H君

summary:

　　这不是氪星人该嗑的糖，但氪星人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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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迪克为了攻略游戏里的自己，和自己玩起了S.M？”罗伊已经在杰森的安全屋里听迪克说了大致的前情提要，他点了点头，“很好，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他在撒谎，他根本什么也没懂，”旁边的星火冷酷地拆穿了他，并表示了自己的疑问，“我也没懂为什么攻略一个人就要和他玩S.M，迪克，原来你很喜欢S.M吗？”

　　比扎罗扯了扯杰森的衣袖，用纯真的眼神戳杰森的心脏:“S.M，是什么？”

　　迪克已经无所畏惧，他甚至开始解释:“S.M，是B.DS.M的一种，通常指的是施虐……”

　　“闭嘴！”杰森忍无可忍地捂住了比扎罗的耳朵，没够上，只能用威胁的眼神扫了罗伊星火一眼，“我劝你最好快点步入正题，迪克，你没有必要给无关人员说这么多。”

　　罗伊:“无关人员？哦，我为了我的好兄弟和他闯进了瞭望塔，或许我现在已经在正义联盟要暗杀的黑名单上了，而我的好兄弟说我是无关人员。”

　　杰森青筋暴起:“闭嘴！正义联盟不杀人！”

　　“我也觉得迪克你最好说简略点，”蝙蝠洞里，提姆镇定地喝了一杯咖啡，努力不去看另一边此刻鸦雀无声的正义联盟的视频窗口，“有些情节你可以跳过，这是为你好，真的。”

　　“还有未成年人最好先退出这个谈话。”提姆看着茫然的小乔被超人拎了出去，又看着达米安一脸倔强地在蝙蝠侠的瞪视下站立不动，而沙赞，这个未成年英雄，试图在达米安和蝙蝠侠的对峙中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成功了，大部分的成年英雄都在因夜翼和格雷森局长玩S.M这个消息而恍惚，提姆不好出声提醒，只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说起来，比扎罗成年了吗？”

　　杰森立刻向比扎罗拜托道:“帮我买点菜好吗，就在孤独堡垒旁边的冰面下，买点热带鱼回来。”

　　哦，热带鱼，迪克看着杰森觉得他身上透着蝙蝠式慈爱的光，然后他听到比扎罗乖巧表示:“好的，男的红。”

　　比扎罗出门了，谁也不知道他将如何在孤独堡垒附近带回一条热带鱼。杰森转过头，再次用枪指着被捆着的迪克:“你听着，如果你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能过.审的内容，而这内容与你应该解释的东西无关，我发誓，我真的会把你的迪克头爆掉。”

　　“其实我接下来的内容没有什么不过.审的，”被枪指着的迪克面不改色，“因为我说过了，我和格雷森局长——我是说夜翼和格雷森局长，他们的S.M被打断了，当时蝙蝠侠给我打了电话，我手忙脚乱地退出了游戏。”

　　“这意味着，我在格雷森局长面前掉线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没什么问题，毕竟我表现出来的就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这在S.M中也不少见，但我错了，他现在似乎以为我是个有灵魂的充.气娃娃，或者什么其他非人的东西，总之，他好像不觉得我是个人类，而这一切都是蝙蝠侠的错。”

　　蝙蝠侠:“……”

　　正义联盟众人:“……”

　　“于是不久后，他带我去了一趟教堂，企图给我喝圣水。”迪克犹豫了一下，“对了，我得先说明一下，这个游戏很古怪，你们知道，一般当游戏玩家没有操作的时候，玩家的角色也不会有什么动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必须全程在夜翼与格雷森局长的S.M中让夜翼模拟出该有的反应，我不得不说，这对我来说也是一场艰难的历练。”

　　杰森在罗伊和星火的惊叹中恨不得用枪把迪克额头戳一个眼:“你刚才还说你不会再说什么不能过审的内容！你这段和你要解释的有关系吗？”

　　“有关系，因为我发现，后期S.M的时候，夜翼自己有反应了，”迪克试图使杰森冷静下来，但他不是很成功，“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长时间使夜翼在正确的时候做出该有的反应，我总会，嗯，就是说，我其实也不是很有性.致，我甚至有些萎，总之，我后面表现得有些敷衍了事，但夜翼，他竟然自己开始，呃，就是，喘.息和呻.吟。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提姆呜咽了一下，他已经不敢去看另一边正义联盟的神色，他只能庆幸他在下蝙蝠洞的时候史蒂芬妮她们没有跟下来。

　　杰森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轻率地让迪克在自己的安全屋里当着罗伊和星火的面解释，他把一旁置物架上的红头罩戴在头上，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没人回应迪克，迪克只好自问自答:“这意味着，我的角色现在自己会有生理反应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现在让夜翼吃麻婆豆腐和冰镇柠檬西瓜，他可能就会和格雷森局长一样拉肚子，而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夜翼在教堂里喝了格雷森局长递给他的一杯水，格雷森局长说是让他解解渴，然后夜翼就吐了。”迪克神色中有一些怨念，看来他对格雷森局长也有些难以释怀，他很难释怀，“我当时点开夜翼的身体数值，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夜翼本身也只是把那水吐出后就不断干呕，而格雷森局长，他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夜翼近乎跪在地上，宛如要把自己的肺部都咳出般干呕着。

　　格雷森局长看着他狼狈呕吐的样子神色不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接近，蹲下来递给夜翼一张干净的帕子。

　　夜翼狼狈又虚弱地接过，格雷森局长突然道:“你果然不是人类，是么？”

　　咖嚓一声，夜翼发现自己接过帕子的手已经被超能力者专用的镣铐铐上了，同时一把枪抵在了自己的腰间，他看向注视着自己的格雷森局长:“你……”

　　“和你度过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格雷森局长的声音温柔而冰冷，“其实我有想过，如果你身份干净，那就算某天我们把话摊开，我们也能做个朋友。”

　　这一刻，夜翼僵住了，他难以置信，他和格雷森局长，他们现在的关系，竟然还只是“某天把话摊开也能做个朋友”，这合理吗？这恐怖如斯的男人。

　　“你给我喝的什么？”夜翼艰难出声，“你知道我对抑制超能力的药剂极度过敏，那东西对我很危险，你知道的对吧？”

　　格雷森局长给他拷手环的动作顿了一下，“那不是抑制药剂，”他把夜翼的两只手都紧铐在一起，“是教堂的圣水，恶魔先生。”

　　夜翼:“……”

　　夜翼后仰抬腿，准备环住格雷森局长的脖子把对方撂倒，格雷森局长早有防备地抬手一挡，并顺手就把对方的脚踝牢牢抓住翻转过来，他起身的瞬间就把夜翼的后背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并用警察逮捕犯人的标准姿势压到了夜翼的身上令其无法动弹。

　　“不要挣扎了，”格雷森局长在夜翼耳旁轻声说，“看在你确实救过我几次的份上，我会给你在牢房的最好的待遇。”

　　“你没有理由逮捕我，”夜翼怒极反笑，他双腿扑腾得厉害，“我没有犯过任何写在条令上的法，你没有证据，难以想象，布鲁德海文的警察局局长会污蔑一个只是想接近自己心上人的追求者！”

　　“你身份可疑，还放过不少超能力者，我知道后者没有证据，但我有个私人刑房，”格雷森局长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一把镣铐，他要把夜翼的双腿也捆住，“你不必再装了，我们都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会拷问出来，你最好不要隐瞒，那会比S.M难受得多。”

　　神父:“……你们在做什么？”

　　

　　格雷森局长和夜翼都如同被黄瓜吓到的猫猫般抬起了头。】

　　

　　“……我打断一下，迪克，”杰森隐忍地拿着枪敲了敲桌，“我记得你现在应该说明的是你为什么潜入瞭望塔偷我的游戏机，对吗？没人对你搞水仙的故事感兴趣，迪克，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罗伊·哈珀:“我挺感兴趣的，我不信你不感兴趣。”

　　杰森拿起枪就要对罗伊·哈珀头上戴着的帽子开一枪，感谢迪克及时开口救了帽子一命:“杰森，那个神父就是你。”

　　也没有完全救了一命，杰森的手一个不稳，子弹打穿了罗伊·哈珀正吃着的薯片包装袋的边角，本就所剩不多的薯片顿时全洒在了地上。

　　“似乎是在那个故事线里，杰森没有被布鲁斯收养，所以他才独自野生成长为一个神父。”迪克发出感叹，“能够自己在哥谭的东区的教堂里当一个神父，小翅膀，我为你骄傲。”

　　哇哦，罗伊·哈珀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看迪克，又看了看杰森，内心重复道，哇哦。他给自己又拿了一包薯片。

　　“……这仍不能解释你为什么偷我的游戏机，”杰森的脸被罩在红头罩下面，他似乎觉得因此没人看得出他此刻的神情，“难道你想让红头罩或那个神父帮你攻略格雷森局长？那你还不如去找罗宾和红罗宾，告诉你，迪克，我红头罩，或者那个神父，我相信我们绝不会掺和进你和你自己搅基——”

　　“只有神父能帮我，”迪克语气加重，“只有他能帮夜翼和格雷森局长。”

　　

　　【“神父，他吐了你的圣水，”格雷森局长神情很严肃，“果然，他不是人类！”

　　陶德神父看了看夜翼现在宛如被冻结的神色，又看了看附近的一滩不明液体，他眉头纠结起来:“……圣水？”

　　他拿起手中一个小巧的瓶子:“我记得我告诉过您，格雷森局长，我把圣水放在圣坛上，您拿的是什么？”

　　格雷森局长:“……圣坛上圣水盆里的水，那里面不应该装着圣水吗？”

　　“……”陶德神父这一刻心虚地咳嗽了一下，“那是烟草水，是我给植物驱虫用的，格雷森局长，我这里除了礼拜天，基本不会让圣水盆装圣水。”　　

　　格雷森局长:“……”

　　夜翼:“……”

　　陶德神父:“毕竟这里是哥谭，你们能够理解的，对吧，有时候圣水盆的作用会有很多种，而只要我们心灵是洁净的，我主并不会在意我们是否用圣水净过身。”

　　格雷森局长:“……”

　　夜翼一个扑腾，就从格雷森局长松懈的钳制下逃离出来，他高举着被镣铐锁住的双手，扑到了陶德神父的脚下:“救救我！神父大人！”

　　下一秒他就被格雷森局长抓着脚踝拉了回来，并瞬间被对方在脚上也锁上了镣铐，夜翼惊慌地看向格雷森局长，这个男人竟面不改色地对神父说道:“其实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知道的，神父，我跟你说过这个人，他是我的追求者。”

　　陶德神父:“……”

　　格雷森局长单手就把夜翼抬起来并夹在胳膊下，如同夹一个人形包裹，顺手就用那个擦过夜翼吐的烟草水的手帕堵住了对方的嘴:“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很抱歉，亲爱的蓝鸟先生，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这就带你回家，你不用再担心了。”

　　“等等！”陶德神父往前一步，猝不及防地就把手里瓶子的圣水泼到了夜翼身上，“您看到了，格雷森局长，他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他是一个安全的，普通的人类。”

　　突然被泼了一脸的夜翼:“……”

　　格雷森局长神色不明地看了陶德神父一眼:“……我知道，神父大人，我……”

　　突然，格雷森局长的通讯器响了一声，他下意识地眉头一拧，拿出通讯器，夜翼在格雷森局长的钳制中注意到这是来自警局的讯息，他努力仰着头看上面的内容，随后他的神情和格雷森局长一同严峻了起来。

　　关押超能力者的牢房被人用特压炸.弹爆破了，或许还有牢房里的内应帮忙，有人劫走了大量的超能力者，布鲁德海文警.局里的人正紧急组织其他各类反超能力联盟的人员帮忙，急需格雷森局长回去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政.府注意到了格雷森局长最近身边的神秘追求者，并查到了对方曾屡次和超能力者有所接触，他们将他列为本次大型劫狱案的重点怀疑对象，勒令格雷森局长将他交上来审问。

　　格雷森局长抱着夜翼的手不禁紧了紧。

　　“抱歉，神父先生，我还有急事，”格雷森局长一掌劈向夜翼的后颈处，使夜翼陷入了昏迷状态不再挣扎，“我先带着他回家了，告辞。”

　　“等一下，格雷森局长，你不确定你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陶德神父虚虚拦住格雷森局长，他看了看昏迷状态的夜翼，重点看向对方胸口处，那只像蓝鸟又有些像蝙蝠的标志，“你知道的，如果他也是和我们哥谭的罗宾一样的义警，那你现在做的事或许会让你未来后悔。”

　　“你可以把他交给我，”陶德神父指了指自己神父服上的十字架，“圣主在上，在这神圣的教堂里，无论如何邪恶的东西都将会洗涤干净，倘若他的灵魂确实是污秽不堪到能威胁到你的，我会替你超度他，让他的灵魂回到正确的地方；而倘若他的灵魂是无辜且纯洁的，那么——”他顿了顿。

　　“——我会将他还给你，并对你们致以最诚挚的祝福。”

　　格雷森局长:“……”

　　他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之前我就想说，神父，你似乎误会了我，我们之间并不是真的在一起，我并没有对他……算了，”格雷森局长神色微微柔和了些，但随即他又肃然起来，“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正确的事，但我会证明自己是正确的，给我一周时间，神父，我到时候会回来向你祷告，倘若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正确的……到那时，我会将他交给你，由你帮我判断。”

　　格雷森局长神色微敛，他视线低下，看了看胳膊下夹着的夜翼，又看了看教堂外面，不知名的远方:“……但在那之前，神父，帮我个忙，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好吗？”

　　陶德神父一怔，格雷森局长又补充了句:“包括我的家人，我不能——我是说，我不想让其他人为我担心，而且你知道的，神父，我的弟弟似乎和那个罗宾关系还不错，在我查出什么之前，我不想让我的弟弟因为我失去了他难得的一个朋友。”

　　陶德神父:“……好的，那你……”

　　“我会好好和他谈谈，”格雷森局长把夹着夜翼的姿势换了换，将夜翼公主抱起来，“这次乌龙或许能让我们彼此敞开心扉，他和我都不能再假装之前和平相处的假象了，我会和他好好道个歉，倘若他仍不告诉我他的故事……你放心，神父，我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会好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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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撒谎了，”迪克的神色有些憔悴，声音也有些脆弱，“他回去后就把我关进了他的私人刑房，他甚至没怎么拷问我，就每天在外面忙着警.局的事情。”

　　迪克:“我们现在甚至很少见面，他似乎只在我——我是说夜翼，他似乎只在夜翼没有意识的时候看过他几次，你们知道的，夜翼已经觉醒了自己的部分生理机能，他会自己睡觉，休息，所以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但我仍会旁观到格雷森局长在夜翼睡着的时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空气有些安静。

　　就连罗伊都停下了吃薯片的动作。

　　星火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什么，但看着迪克此时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又闭上了。

　　良久后，提姆打破了沉默:“……所以，你偷杰森的游戏机，是为了——”

　　“救我出来，”迪克接话道，“格雷森局长不希望我的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红罗宾和罗宾最好都不要出手。你们也看出来了，神父和杰森的脾气很不一样，我原本想的是让红头罩将神父绑到布鲁德海文，等神父看到我的现状就会想办法让格雷森局长把我放出来，但我刚刚一想，或许直接让红头罩到布鲁德海文把我救出来也一样，等格雷森局长发现的时候，红头罩可以直接说自己就是杰森·陶德——”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把你救出来？”杰森对自己要掺和进迪克的水仙故事里很是抗拒，他表示，“格雷森局长不是说了么，一周后就会把你送到神父那边，我们测过，游戏里的时间流逝得很快的，你只要几天不玩游戏很快就能从格雷森局长的私人刑房里出来了。”

　　“……”迪克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提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了看正义联盟的视频窗口，很安静，又看了看蝙蝠侠沉默的脸，很稳重，他想了想，正义联盟的视频通道和蝙蝠侠是相连的，他终究是没有关掉和蝙蝠侠的通讯窗口。

　　“你们也知道，这个游戏现在无法存档了。”迪克酝酿了一下，“……也就是说，每个人的生命在这个游戏里只会有一次，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在我打到现在的剧情之前，格雷森局长曾经在超能力者的手下死过很多次。我看得出，有几次他是可以避开的……我怀疑他有一定的自毁倾向，我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情。”迪克叹了口气，“他这几天一直在忙着调查追踪被劫走的超能力者的踪迹，这很危险，他一定会被那些他抓捕过的超能力者报复的，与此同时，政.府还在对他施压，让他把我交出来——我必须帮助他。”

　　“他的生命只有一次了，即使这是个游戏，我也不能让他真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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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下一章，俺再浅修一下

        居然没过审，俺看看是哪个敏感字眼